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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路羽知道那下面名字是自己，但她还是发出了一丝疑惑的哼声。
就是因为张亭汶或者其他人不甚在意的前面那一串，叽里咕噜的鸟语词块组在一起，一眼扫过去路羽就识别出了奇怪的地方。
——大满贯？
什么大满贯？
路羽隐隐约约有猜到些什么，不过不好当着直播的面一个电联给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师，寻求一个确切的消息。
可能……也不用了。
路羽脑瓜子转转凭着超越其他人的对金鸢奖项的了解程度，已经能大概明白这句不起眼的大满贯拥有着怎样的含金量。
她的长辈们这也太——
有压制力了。
她喜欢。
按理说金鸢奖是只有两个分级的，首席和他们称的学者，但由于引入主办方所带来的资金过分充足以及规模愈发壮大，近几十年里多了很多次级衍生奖项，类似与子刊一样的存在。
人称小金鸢，没有出了名奖章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纸，而且所有金鸢符号都要比原版小一圈。
其实前面这些都不重要，奖章还是奖杯，大或小，多或少的，最重要的是这个次级小金鸢给钱。
相当可观，就比金鸢差一点。
不过地位权利那些是没有的。
但，谁在乎呢，反正路羽不需要——
她大满贯啊。
这意味着路羽能收几倍的奖金，同时地位权利一个不缺，另外还有特殊一份的主办方的尊敬和金鸢长辈们的关照。
盆满钵满，真是大赚一笔。
电光火石之间路羽想通了很多，良好的带单位乘法心算那么一算，差点没有直接笑出声来，面上勉强维持着平淡。
但路羽的这些想法观众不知道，反倒是因为她的这个充满疑惑的“嗯”，导致其他群众们是想不太通了。
不是，怎么还能怀疑呢？
路羽连第二个音节都没说出口，就把在场的不在场的给吓够呛。
“啊路姐你别嗯啊，这绝对是你吧？！”张亭汶身为距离最近的那个，举着手机也是很着急。
她倒不是觉得这个奖项是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这个可能性太低了，路羽的学生总不可能信息出错，但这个疑问让她也是满脑子疑问。
难不成……什么东西写错了？
“是我，刚刚只是有点没想到。”
路羽诚恳地回答道，她知道自己似乎给了张亭汶一点误解。
不过包括张亭汶的一干在线观众们都以为路羽的没想到是意外自己得奖的事，只有路羽满心满眼的感慨自家老师和长辈对自己的爱重。
那都是钱啊。
没钱不一定没爱，可有钱就是有爱啊。
在大多数的人都不会知道的地方，有无心奖项不管世事的长辈在为她这个小辈劳心劳力，抠出了笔不菲的“赔偿款”。
至于多不菲能让路羽这样感动？感动到能稍微原谅一下主办方的傻货？
路羽不好说，类比来看应该能支持一个科研大组十年的经费支出吧，不是路羽自己的烧金窟那种。
“真的是你！我就知道！”
“啊啊啊——”
这会喊的人就不止张亭汶了，后面紧跟着过来的方川崔和阑文钟越叠的跟几重奏一样，不同的音调音色诠释着同样的震惊。
金鸢啊那可是金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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